思想政治工作是中国共产党领导革命和建设的优秀传统,是指引革命和建设胜利的基本经验,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大发展。
一、“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把思想政治工作提高到意识形态建设的核心地位,明确提出“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毛泽东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449页。的科学论断,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战略意义。
第一,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灵魂。毛泽东强调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政治条件、指导方针、方向道路和灵魂。一定的经济是政治和思想文化的基础,但是政治工作和思想工作对经济工作具有反作用。毛泽东指出:“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是完成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的保证,它们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351页。思想政治工作是对人们的言行进行教育的活动,它不仅有助于解决人们的政治立场、政治观点、政治辨别力、政治判断力问题,还涉及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问题,涉及人们以什么样的精神面貌、朝什么样的目标前进等问题。因此,毛泽东强调“政治思想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业务工作的灵魂。”
从政治上看业务工作,才能掌握认识上的主动权。以什么样的精神面貌和思想觉悟从事生产劳动,对生产率也有影响。思想政治工作是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思想保证。毛泽东指出:“提高劳动生产率,一靠物质技术,二靠文化教育,三靠政治思想工作,后两者都是精神的作用。”《毛泽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24~125页。正基于此,毛泽东强调思想政治工作也是衡量生产工作好坏的重要标准。他在《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中提出:“评比不仅比经济、比生产、比技术,还要比政治,就是比领导艺术。看谁领导得比较好些。”《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353页。因此,政治思想工作与经济工作是统一的。毛泽东指出:“经济与政治、技术与政治的统一,年年如此。思想、政治是统帅,是君,技术是士兵,是臣,思想政治又是技术的保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7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第25页。
第二,“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如果这个任务不解决,党的一切政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94页。政治路线确定之后,还需要一定的途径和中介传播到广大党员、干部和群众中去,使之成为指导他们行动的尺度,并转化为他们的自觉行动。思想政治工作是中国共产党统一全党和全国人民的思想、将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转化为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自觉活动的基本路径。
第三,思想政治工作是用马克思主义武装全党、教育人民的基本途径,是反对一切剥削阶级腐朽思想的基本途径。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核心和指导思想,在社会主义事业中具有灵魂和支柱作用。加强马克思主义宣传和教育,是社会主义思想文化的基本建设。毛泽东认为,社会主义制度取代资本主义制度,需要用新的科学的意识形态代替过去腐朽的思想意识:用马克思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用唯物论代替唯心论,用辩证法代替形而上学,用社会主义价值观代替资产阶级唯利是图、投机钻营、损公肥私、损人利己的腐朽价值观念,用爱国主义、社会主义、集体主义、马克思主义教育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这也需要长期不懈的思想政治工作。
第四,思想政治工作是培养和教育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新人的基本途径。造成和培养具有什么思想的人,是根本的问题。一个人的思想一定程度上决定和支配一个人的行动。1957年,毛泽东强调思想政治工作对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教育的重要性,他要求“加强思想政治工作。不论是知识分子,还是青年学生,都应该努力学习。除了学习专业之外,在思想上要有所进步,政治上也要有所进步,这就需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学习时事政治。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26页。
加强思想政治工作,根本目的就是培养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武装起来的新人,培养适应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新的建设力量,培养具有新思想、新观念、新精神的青年接班人。
二、思想政治工作的主要内容
用什么样的思想价值观念教育全党和全国人民呢?围绕培养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劳动者这个目标,毛泽东从诸多层次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主要内容。
从指导思想上说,要加强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教育。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的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指引中国取得民族独立、国家解放和人民自由的科学武器,是中国共产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的指导思想和精神支柱。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最根本的是用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教育党员干部群众,树立科学的世界观。毛泽东指出:“在社会主义社会,改造人们的世界观,为工人阶级造就新的知识分子,使教育为社会主义服务……我们要用这种(辩证唯物论——作者注)世界观教育全体人民,首先是劳动农民,改变各种非无产阶级的世界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清样本)》(上),第300页。
从理想信念上讲,要加强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社会主义教育。共产主义理想是共产党人的最终奋斗目标。毛泽东运用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等词语来讲路线、方针、政策、措施的言论,俯拾皆是。如他在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明确讲:“应当强调艰苦奋斗,强调扩大再生产,强调共产主义前途、远景,要用共产主义理想教育人民。”《毛泽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36页。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不发达的阶段,要实现共产主义理想,必须先建设和建成社会主义。毛泽东强调:“用社会主义思想训练人和改造人的问题,在我国是个大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清样本)》(上),第227页。
从政治立场上来讲,应加强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的宣传教育。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转化为党员干部群众改造世界的自觉行动,是思想政治工作的主要任务之一。新中国成立后,通过宣传教育,使党的每一项事关全局的重大国策、政策、措施,变成群众的自觉行动。正如毛泽东所说:“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一个路线,一种观点,要经常讲,反复讲。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2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年版,第595页。
从精神支柱上说,要加强民族精神教育。精神力量是从事革命和建设事业的意志品质。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强调“人是应该有一点精神的。”他告诫全党同志要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保持励精图治的“赶考”的精神,保持全心全意而不是半心半意地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他强调把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独立自主地探索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道路的精神。他强调要树立科学的精神,只要更多得懂得科学规律,更多得懂得马克思主义,就能达到目的。他号召敢于破处迷信和权威,敢于标新立异、敢于创新的精神。他号召发扬“拼命”精神和“不怕戴机会主义帽子,不怕撤职,不怕开除党籍,不怕老婆老公离婚,不怕坐班房,不怕杀头”的“六不怕”精神等。《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7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第117、116页。
在毛泽东看来,勤俭建国、勤俭持家、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也是建设社会主义国家的基本思想政治素质。人民群众应以艰苦创业为本,而奢侈浪费是官僚特权的腐朽生活方式、思想风格和行为做法。因此,他指出,“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给我们开辟了一条到达理想境界的道路,而理想境界的实现还要靠我们的辛勤劳动。有些青年人以为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就应当什么都好了,就可以不费气力享受现成的幸福生活了,这是一种不实际的想法。”《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26页。
从道德品质上说,要发扬爱国主义、社会主义、集体主义、国际主义精神,正确处理国家、集体、个人利益之间的关系,在必要的时候,牺牲个人利益保卫国家、集体利益。正确处理好集体个人之间的关系,是社会主义的基本道德规范,也是进入社会主义的思想条件。毛泽东要求人们树立社会主义道德风尚和利益观,绝不能把人引向“一个爱人,一座别墅,一辆汽车,一架钢琴,一台电视机”那样为个人不为社会的道路上去。“要强调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局部利益服从整体利益,眼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要讲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把国家利益、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不能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毛泽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36页。
从政治权利和社会权利上说,正确处理民主与集中、自由与纪律的关系。针对有人提出我国人民民主制度下自由太少了,不如西方议会制自由多,建议实行两党制的主张,毛泽东指出:“所谓两党制不过是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的一种方法,它绝不能保障劳动人民的自由权利。”“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自由也是这样。他指出:“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这种民主和集中的统一,自由和纪律的统一,就是我们的民主集中制。在这个制度下,人民享受着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的纪律约束自己。这些道理,广大人民群众是懂得的。”《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09页。1957年5月,毛泽东在《一九五七年年夏季的形势》一文中提出:“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以利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0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485页。
可见,毛泽东从指导思想、理想信念、政治立场、精神支柱、道德品质、社会权利等多个层次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为培养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新人提供基本参照和标准。
三、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目的、方法、方针和原则
毛泽东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观点出发,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目的、方法、方针和原则等方面的内容。
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目的,是为了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人在认识和改造客观世界的社会实践中,中心任务之一是探求真理、修正错误,为人类社会发展和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服务。这需要坚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方针,不断认识和掌握客观规律,增强建设社会主义的本领。
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模式,是坚持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就是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或者斗争使矛盾得到解决,从而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10页。这是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正确方法,也是党的建设的基本经验的总结。在革命战争年代,用这个方法处理党群关系、军民关系、官兵关系及其他关系;在人民民主专政建立以后,在各个行业也用这个方法解决人民内部矛盾。
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适当安排。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又发展又困难,这就是矛盾”,需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分析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需要坚持重点论和两点论,这就需要坚持统筹兼顾、协调各方、适当安排的方针。就是要尽可能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为建设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服务。《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28页。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方针。判断真理的标准,不能采取命令主义和教条主义的简单粗暴的态度,贴标签,上纲线,不许批评。“我们采取有领导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不会削弱马克思主义在思想界的领导地位,相反会因为教育知识分子而加强它的领导地位。采取这样的方针,我国的“文学艺术、科学〔技〕术会繁荣发达,党会经常保持活力,人民事业会欣欣向荣,中国会变成一个大强国而又使人可亲。”《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6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第405页。
思想政治工作在政党制度中的表现,是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这是就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之间的关系提出的基本方针,其基本出发点和落脚点还是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共同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共产党需要民主党派的建议、监督,不能因为共产党是执政党就高高在上,妄自尊大,老虎屁股摸不得;应该做到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此外,做好思想政治工作,还需要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走群众路线,坚持在实践中检验和发展真理等原则。
四、思想政治工作的主要途径
坚持灌输论,向人民群众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其他正确思想。在党员干部群众中进行马克思主义宣传和教育,是掌握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基本途径,是提高人民群众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能力的基本方法,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思想文化建设的职责。思想领域的阵地,无产阶级思想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和其他阶级思想就会占领。社会主义国家的性质、前途、任务以及执政党的使命、宗旨等,都要求坚持灌输论,而不能放弃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
坚持灌输论,并不是说对马克思主义不能批评。“如果马克思主义害怕批评,如果可以批评倒,那末马克思主义就没有用了。”马克思主义者“就是要在人们的批评中间,就是要在斗争的风雨中间,锻炼自己,发展自己,扩大自己的阵地。同错误思想作斗争,好比种牛痘,经过了牛痘疫苗的作用,人身上就增强免疫力。在温室里培养出来的东西,不会有强大的生命力。”《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32页。
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途径,是正确地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新中国成立之后,人民政权同人民的关系,不是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之间的关系,而是人民内部的关系。这是种新型的政治关系,要求不能像对待阶级敌人那样实行专政的方法;而应该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
毛泽东认为,世界观的改造,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因此,“对人民的教育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解决思想问题,不能用专制、武断、压制的办法,要人服,就要说服,而不能压服。”《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52页。“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的、压服的方法去解决。”《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09页。批评和自我批评是马列主义的武器,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是推动大家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很好的方法,是人民国家内全体革命人民进行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的唯一正确的方法。”“这种教育工作是人民内部的自我教育工作,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就是自我教育的基本方法。”《毛泽东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81~82页。批评和自我批评的目的,就是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扩大思想阵地。
通过比较的方法来达到坚持真理、改变错误的目的,是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途径。有比较才有鉴别、判断、对错、是非、善恶,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也才能使人心悦诚服地接受什么,反对什么,抵制什么,改造什么。毛泽东指出:“正确的东西总是在同错误的东西作斗争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真的、善的、美的东西总是在同假的、恶的、丑的东西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当着某一种错误的东西被人类普遍地抛弃,某一种真理被人类普遍地接受的时候,更加新的真理又在同新的错误意见作斗争。这种斗争永远不会完结。这是真理发展的规律,当然也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规律。”《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30~231页。
通过文艺作品提高人民的思想政治觉悟,是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途径。1957年3月8日,毛泽东在同文艺界代表谈话时说,文化创作都有一个目的,不为工农兵群众的目的,就为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目的,这是文艺创作的政治取向的问题。“报纸、广播、文工团、剧团、文学艺术都是教育人民的。”针对有人提议文艺创作不讲教育人民,而只讲娱乐的观点,毛泽东认为,教育者总先要受教育。演戏,总是要教育人的。文化工作“整个说来,是教育人的过程,要几十年,把六亿人口教育好。”《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52~253页。新中国成立后,许多反映革命和建设现实题材的电影,都具有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意义和功能。
坚持精神鼓励和物质鼓励相结合的原则,是思想政治工作的有效途径。人们总是要先吃饭,然后才能从事生产;没有这一条,是不行的。但是物质利益是重要原则,但不是唯一的原则,还有精神鼓励的原则。社会主义社会要有“物质鼓励”和“精神鼓励”。当然,“物质利益也不能单讲个人利益、暂时利益、局部利益,还应当讲集体利益、长远利益、全局利益,应当讲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暂时利益服从长远利益,局部利益服从全局利益。”《毛泽东文集》第8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33页。
通过宣传典型人物提高党员群众的思想境界,是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的独特方式。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革命战争年代,中国共产党宣传张思德、白求恩等为人民服务的典型,成为引领共产党员修养和社会风尚的参照。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注重发现普通干部群众中的典型,通过学习雷锋、王进喜、焦裕禄等时代模范,对提高人们的思想道德觉悟起到重要作用。这些人物成为时代的楷模和社会潮流的先锋。
五、加强党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和建设庞大的理论队伍
中国共产党是由先进分子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政党,是掌握先进的理论武装、具有严格的组织纪律性的先进部队。加强党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是发挥思想政治工作功能作用的根本组织保证。因此,毛泽东要求“全党都要加强政治思想工作”。1957年2月,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强调:“思想政治工作,各个部门都要负责任。共产党应该管,青年团应该管,政府主管部门应该管,学校的校长教师更应该管。”《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26页。7月,毛泽东在《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势》中,要求各省市委、自治区党委的第一书记和整个党委,“必须把民主党派(政治界),教育界,新闻界(包括一切报纸和刊物),科技界,文艺界,卫生界,工商界的政治改造工作和思想改造工作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各省、市、自治区要有自己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自己的科学家和技术人才,自己的文学家、艺术家和文艺理论家,要有自己的出色的报纸和刊物的编辑和记者。”《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0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492页。加强党对思想政治工作的领导,有利于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措施与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自觉行动结合起来,更好地完成一定的任务。
毛泽东还十分重视学校的思想政治工作。1957年3月7日,他在普通教育工作座谈会上提出,“要加强学校政治思想教育,每省要有一位宣传部长、一位教育厅长亲自抓这项工作”。他还要求中学要有政治课;政治课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讲授为人处世的道理,讲授社会发展史,讲授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也要讲阶级斗争;党委要指导青年和教师的思想。《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47页。
建设庞大的无产阶级理论队伍,是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的组织保证。1955年10月11日,毛泽东在中共七届六中全会上指出:“要建立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论的干部队伍,使我们广大干部同人民能够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武装起来。”1957年1月27日,毛泽东在省市自治区委书记会议上号召,“全党都要学习辩证法,提倡照辩证法办事。全党都要注意思想理论工作,建立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队伍,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和宣传。”《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00~201页。
新中国成立初期,在政治思想工作的推动下,在毛泽东和党倡导的优秀道德品质的感召下,中国社会形成较好的道德风尚,有利于国家、民族和人民的健康发展。邓小平也说:“50年代,广大党员和人民讲理想,讲纪律,讲为人民服务,爱党,爱国家,爱社会主义,这样的社会风气和道德面貌不是很好吗?三年困难时期,党和人民不是团结奋斗,渡过了难关吗?多好的老百姓啊!我们要恢复和发扬这个传统。”《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18页。而思想政治工作之所以能够见效,在于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在于公有制经济占主体地位,在于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一致性,在于党员干部的先锋模范作用,在于党同人民群众的紧密联系。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以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为中心问题,以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为主要目的,在科学总结思想政治工作基本经验的基础上,比较系统地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的基本理论,这对于培养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新人,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和平演变和资产阶级自由化,正确处理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维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安全具有重要意义。